大别山樵乐融融
作者 全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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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 09/06/30
陈志明 余公文杰先生,时年八十有四,长我十六岁,然鹤发童颜、步履矫健、思维敏捷,令人欣羡之至。
我与余公相识相知凡二十余年,为忘年交。平日相互间多有砥砺,公对于我关爱尤多。忆惜我新入烟草行业,有关专业知识及经营之道茫然无知。他从事烟草事业多年,是烟草公司的筹建者之一,对烟草行业的生产经营及行政业务都很熟悉,但却毫不矫情倨傲,予我以耐心、热情帮助,俾我于短短两年间即登堂奥,并进入烟草文化研究及宣传专干的行列,对此我深铭于心。
余公待人接物,一片赤忱,不自欺欺人。他做文字及行政工作,兢兢业业、一丝不苟。我一向以他为楷模。
我们之间,颇有共同语言,因对书法艺术和旧体诗词,都深深喜爱,暇时聚首,多有切磋。不过,我仅限于读读看看而已,疏于动手。他却时有所为,每有书法或诗歌新作,如果自我感觉良好,也总乐于多让我先睹为快,并恳切邀我批评修改。我的修养功夫自然大逊于公,不敢妄评。偶然指出其一二处不足,或修改其一二字,他竟连连呼我陈老师,谓着实得益匪浅也,直令我不禁汗颜。由此足见公之大度谦虚。
他于书法,自幼受教于塾师,且经受严格训练,反复临摹过二王及颜柳,笔力自是遒劲,结体自是端庄,行楷尤其圆融清丽,乃形成出个人姿势,颇足观瞻。但他从不以书家自诩,更不肯将作品轻易示人。
他于旧体诗,亦植根于传统基础,五七言绝律各体皆能驾驭,但他却不全求合乎格律,仅大体流畅叶韵而已。以我浅见,他的诗作尽管部分为应酬,以部分为有感而发,但于写景抒情,也多有可读处。如巴陵随感、大别山行吟及八十抒怀等一类,俱写的自然恣肆、平实感人。好在余公也是从不以诗人自诩的。他说我写我心而已。
的确,余公爱好诗书艺术,都是出于情感寄托,全在乎怡情养性,没有丝毫的功利意念在。他在致仕后的二十多年里,则更是藉以健身健脑。现在,这位八十四岁高龄的老人,依然过的这么潇洒、滋润,一方面,固然得益于胸怀豁达、无虑无忧、饮食起居有常;而另一方面,无疑也是得益于他乐于写字、写诗,及读书、看报,动手动脑,且持之以恒。可以说,他深得儒道两家的养生之道。
早几年前,我曾提议余公出版一本书法及诗歌作品集,以馈赠亲友及留惠子孙。但他说自己乃大别山樵,不够档次,恐有贻笑大方之嫌。今年春节后,我又旧事重提,他终于经不住我的劝说,怦然心动,并请我代为筹划。于是,我邀约好友杨炳南、邓辉楚、张青渠、李孔昭及胡岭众等著名书、画、篆刻家与余公作了一次雅集。他们均对余公的健康长寿经验很是称颂,对其书法和诗歌作品亦颇赞许。几位大师欣然泼墨挥毫,以余公的诗作为题材,进行书画创作,留赠于余公。余公大喜过望,将其作为友朋酬唱,一律收入自己集中。公言:吾之习作,仿佛陋室,而得诸位大师佳作,蓬荜尽生辉矣!
旋又由我联络,得朋友《景天艺术》总编辑肖立宏、责任编辑吕记国先生襄赞,并首肯作专集承印出版其诗书作品。至此,余公宏愿偿矣,我自乐于相助余公的心愿亦偿矣。余公乐,我亦乐,其乐也融融。
不辞简陋,书此数语,是为说明。
(作者系高级新闻编辑、著名作家、烟草文化研究专家。原任《金叶时报》责任总编,现受聘为中国烟草博物馆学术委员会委员、研究员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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